现在的孩子的开放程度,比李承袂以为的还要高出很多很多。
在他所处的环境里,并不会有人刻意通过穿网袜来展现自己的成熟,男女都一样。
但裴音不是,她不知道是从哪里获取了这种知识,李承袂不无揣测地认为,来源是她那个道德低下的母亲。
而杨桃在这件事上做得毫无差错,尽职尽责订回了裴音所有想要的衣服。
现在这些衣服穿在妹妹身上。
网袜,收紧的腰身和蓬松的裙摆,显示出一种又廉价又极具冲击力的诱惑,来势汹汹,不断试探着李承袂的视觉。
只有裴音这个年纪的少女能穿出这种笨拙的美感,廉价在这种时候都不能算是贬词,反而成了活力的别称。
平心而论,很漂亮。从男人的角度出发,是那种会轻而易举让年轻男生感到冲动的漂亮。
但李承袂并未打算因为漂亮,就将妹妹逃课的事情轻轻放下。
如果他今天没来,裴音身上藏着个避孕套,和年纪相仿的林铭泽在夜店顺顺利利玩到午夜,那两人在接触的过程里,到底会发生什么令他感到不适的边缘行为?
算算时间,裴音放在他身边养了也有两个月了。两个月的时间,足够让李承袂把少女划进个人所有物的范围,拒绝接受家里唯一干净的妹妹也变得不干净。
裴音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,从被哥哥塞进车里就开始哭,一路哭着回了家。
声音不吵,但也无法忽略。李承袂看她把脸埋进角落哭得伤心,瘦削的肩膀不住颤抖,只觉得莫名其妙。
原有的计划被逮孩子这一岔子打乱,一想到晚上再迟点儿还有个会议要参加,李承袂的太阳穴就突突直跳,烦得要命。
林铭泽给裴音打来的电话被他全部按掉,男人拿出手机,久违地给前妻发了条短信:
“管好你外甥。”
两人自离婚后就没再有过什么私人来往,再次联系,居然是因为孩子。
李承袂觉得有点荒唐,也没搭理身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裴音,到家后立刻上楼去洗澡换衣服。
再回到堂厅,就见裴音缩在沙发角落,眼睛又红又肿,吸着鼻子在听电话。
噢。李承袂心道,这是被他教训之后,跟男朋友撒娇呢。
他径直去吧台煮茶,那股无名之火在心头慢慢煨着,让李承袂反而冷静下来。
他来到沙发旁坐下。
裴音放下手机,眼巴巴瞅着他,鼻音很重地叫了李承袂一声:“哥……”
她蹭过去,埋头进李承袂怀里,又闷闷抽泣起来。
不就打了一下吗?而且根本不重,为什么要哭成这样?
“你哭什么?”李承袂问她,把妹妹被弄乱的头发重新扎好,调整位置,让耳边的两个马尾看起来对称。
他继续道:“你觉得这样一直哭,我就不会再跟你追究吗?裴音,你今天做的这些事,你自己说合不合适。有多不安全,你一点都不知道?”
裴音默默从李承袂怀里退出来,仰头望着他,看起来要和他较劲。
灯开得不多,光线柔和,光影暗昧,已经足够李承袂看清裴音脸上所有的细节。
他的眼睫倏地一颤,罕见地移开目光。
……太像了,又是和那次一样的状态。
眼角有泪,脸又烫又红,眼眶红肿,喘不上气的时候会生理性干呕。刘海被汗浸湿,露出干净的额头和细眉。
他不能再……
李承袂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,大腿分开一些,双手交握掩住腰下腿间的位置。
男人的态度突然变了,他的声音很低,充满妥协:“好吧,别哭了,裴金金。……我不说了。”
这次是当着她的面,诱因就在怀里,就在身前。
李承袂自认没有对裴音做什么的想法,但他确实实实在在地硬了,禽兽一样的。
话音落下,裴音立刻再次不识好歹地埋进他怀里。
她埋得真情实感,这一次用了力,几乎像是撞进他怀里的。
李承袂啧了一声,扶住她的肩膀,嗓音有微妙的变化:“听话,听话……别哭了,我不该打你,……还疼不疼?”
裴音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臀下放,却不想这次哥哥不再迁就她,手纹丝不动。
她于是哼哼唧唧地哭:“你给我揉揉……”
李承袂敷衍的笑声是哑的,他的目光不放在她因为缺氧变得潮红的脸上,而是被低垂的眼睫挡住。
他低低质问她:“疯了吧,裴金金?我刚才打的地方,揉了像什么样子?”
裴音努力往哥哥身上凑,闷闷道:“可是真的痛啊……”
李承袂这才把目光放回到她脸上。
这次他望得很专注,像是要弄清楚这幅神情究竟为何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。
越看越硬,问题却仍旧无解。相似的眉眼红肿狼狈,鼻子皱着,李承袂有那么一瞬间,幻觉自己会是照水而死的纳西索斯。
郁结引发的冷意几乎要凝成实质,李承袂没意识到自己看上去有些阴郁。他把裴音抱到腿上,手斟酌着放在腰眼的位置,缓缓往下移了一寸。
裙子比较短,按理来说,里面本应再穿条安全裤,但裴音约摸由于要穿网袜的缘故,嫌再迭一条看着丑,并没有穿。
这导致李承袂不过揉了两下,就摸出妹妹的内裤是纯棉的质地,而丝袜像鱼鳞一样粘在她的身上,使他为海水窒息。
裴音也安静下来,搂紧他的脖子承受。这姿势实在差劲,很没教养,但也很……亲近。
屁股本就是囤积脂肪的部位,因为足够软,所以更显得好揉。
早前被打的位置,此时已经几乎感受不到麻和痛,反而为更奇异的快感所替代。
裴音咬着唇忍住呻吟,舒服得想哭,又不敢夹腿,只能用脸紧紧贴着男人脖颈露出的地方保持清醒,任腿间湿意晕染得更多。
现在的动作,如果往前往里一点点,他就能摸到她了。哥哥或许只要一根手指,就能把她弄哭。
从后往前,借着水的润滑插进来……
裴音身体愈软,仰着脸去观察哥哥的表情。
李承袂的神色并无沉迷,一如既往的冷淡,看不出具体心情如何。
大手在裙摆下揉得很慢,彼此的热度中和,男人仿佛处于忍耐的边缘,问她:“可以了吗?”
他确实在忍耐的边缘,只是不是裴音以为的那样。
脑子里充斥着艰难抑制住的妄想与欲望,李承袂想用她的屁股自慰。
裴音的眼睛这会儿还是湿的,她的腰在李承袂身上动来动去,闻言软声讨好:“哥哥真好。”
李承袂敷衍地应了一声,只是听起来不阴不阳的,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裴音不懂,也不想懂,她现在被他揉得快舒服晕了,想跟他做些更过分的事。
静了一会儿,李承袂摸了摸裴音肿成核桃的眼睛,低声说自己还有工作要忙,让她早些休息,这件事先记着,再有下次一并重罚。
说着,他就起身,捏着水杯兀自上楼去,看也不看她。
裴音没有动。她望着哥哥的背影,夹紧腿跪坐在原地,目光眷恋而大胆。
和心爱的人如愿以偿发生触碰的感觉像是失禁,他是山崖,她颤颤巍巍挂在那上面,被罡风吹成一片薄薄的纱。
纤细的手指从并紧的腿缝探进去,来到腿心,裴音抿唇,抬了抬腰,用力撕开自己的丝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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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纳西索斯:
纳西索斯(Narcissus)是希腊神话中的美少年,在河边看到自己的倒影后,深深爱上了水中自己的影子,并在投河自尽后变成了水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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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点匆忙呢,等晚点儿应该会再修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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