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袂感到自己的心跳无比明显地漏了一拍。
在大脑思考要如何回复她之前,他的身体已经不堪忍耐地埋下去,吮住妹妹颈侧的皮肉反复轻咬,要留下象征情人存在的痕迹。
裴音很轻地呜咽了一声,挥着手推他,换来男人变本加厉伏到身上,用一部分体重迫她变得乖顺。
“哥哥……”裴音小声哼叫,被舔得连连战栗颤抖,腿软下来,任由哥哥挤进腿间,把她分开上顶,让彼此的身体紧密契合。
很重,很硬,腿在这样强势的磨弄中根本无法并紧。
裴音知道自己在不停流水,她的身体被这种渴望的情绪催化得快要烂掉了。
她很需要他,需要兄妹相奸,需要他操她。
“裴金金,你身上的味道在变,你闻到了吗?”李承袂边留吻痕,边揉她的后腰:
“开始变甜了……”
男人的手随着话音落下来到少女臀下,逐渐从臀尖移到腿间,而后借着汁水的润滑,把手指推进去。
妹妹的后腰瞬间绷紧,刚开始还觉得撑,磨了一会儿就开始呻吟。她很会叫床,李承袂猜测这是之前裴音单项训练的结果。
软绵绵叫着哥哥,所有为指奸发出的淫声,都融进叫他哥哥的尾音里,娇得要命。
李承袂加了根手指进去,只几下,就看着妹妹如何躲在他怀里抽噎着泄掉。
她很会夹他,水在掌心积了小小的一片,内壁还不断抽搐收缩,隐隐有力道将他拖进深处。
阈值实在太低了,很容易出事啊……
李承袂低低叹了声,包住裴音的手,带着她勉强握住自己的阴茎。
“摸我……妹妹,”他竭力保持理智:“帮我射精,就一次,好么?”
手里半握的东西很烫。
裴音先前为哥哥手淫,也不过是依葫芦画瓢的摸索,此时被他带着撸动,整个人茫然无措,就像个生涩的青苹果。
“怎,怎么才能射?好难……”裴音完全没有节奏地撸他,阴茎在手里越来越硬,偶尔会弹动一下。
欲望平等地物化每一个人,她无比想要把哥哥当成不会反抗的玩具,纵容她一次次骑他,让她破处,从他身上积攒经验。
他一定是有经验的吧……她也想有,但不愿找别人,只想要面前这个男人。
李承袂眼里全是欲色,忍住在妹妹手里挺腰、操她湿软手心的欲望,声音沙哑地教她:“非要我求你,你才肯动下脑子吗?裴音,慢一点,力气放重,刺激龟头……”
裴音涨红了脸按他说的做,同时仰着脸咬他的下巴:“那哥哥求一下我……求求我好不好?我可以骑到哥哥身上,让哥哥蹭到射出来。”
李承袂这时候也不忘跟她摆架子,闻言沉默捏住她的下巴探舌来咬,翻身躺在床上,要裴音骑在他胯间。
他使用这个姿势强迫她给长兄手淫,那根肉棒紧贴着妹妹的小腹,看起来要顶到肚脐,前列腺液色情地在她腹上蹭成一条蜿蜒的水迹,裴音努力夹着腿,表情难耐,可怜巴巴抬头望着李承袂,眸中尽是渴求。
来吃我吧,她说。
李承袂沉沉盯着她,表情偶尔变化都是在裴音刺激龟头马眼的时候。他已经很久没射过,女孩子纤细的手指一遍遍裹着肉棒动作,视觉上的刺激令他更加难以控制自己。
长指握住大腿根,李承袂寻到位置,轻轻插入手指,一根到两根,而后用力把窄小的穴腔撞得连连收紧。裴音握紧了阴茎蜷起身体,低着头颤抖呜咽,看起来仿佛是在给他口交。
李承袂听到水声撞击的轻响,闷闷哼着,分出心思覆住裴音的手:“听话,金金,刺激我……很快了,再摸摸它……”
他很少说什么比“金金”更亲昵的词,此时一边用手插她,一边看着自己如何被她用手抚慰。
手指成为替换彼此的媒介,裴音实在忍不住了,俯下身含住龟头舔舐吞咽,完全把身体朝着哥哥打开。
李承袂对口交的记忆并不好,他想到那晚妹妹为了留在他身边、为了让他接受她,拼命讨好他的样子,忍下喘息把她提了起来。
裴音呜呜叫着,穴里粗长的手指离开,她还在空虚里没回过神,就被李承袂起身翻过一边按坐在胯间。
肉棒无阻隔地磨蹭湿穴,他一言不发,按着妹妹的胯骨,贴紧她的后背连连挺弄,间歇发出沉闷的粗喘,直到在裴音潮吹后的水液里完全射出来。
久违的两个人的筋疲力尽。
“……”
李承袂急促地呼吸着,反复舔舐妹妹的脊背,良久,他似是回了神,低声道:“我结扎了,在这之前。”
“你会不会觉得我别有用心?”
李承袂的身体随着射精缓缓放松下来,两人腿间一片狼藉,妹妹还在颤抖,他只顾着抱紧她。
裴音勉强摇头。
她快被操晕了,什么都说不出来,身下的棍子抵着腿心磨擦撞击的时候,她已经感到承受的艰难,可以想象如果他们真的做一次,自己会变成什么样。
“想叫我名字吗?”李承袂轻轻摸着她的脑袋:“或者叫我哥哥?”
裴音回过身,在黏腻的体液和彼此的费洛蒙气味里抱紧对方。
她一遍又一遍叫着哥哥,感受来自身前男人的体温,回味方才彼此身体实打实的纠缠。
在血缘的压力再次到来之前,不论是否愿意面对,他们依旧可以如愿做一对兄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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