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你在的时候,他愿意演,你不在了,他演给谁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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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学林并不适合爱人,他给金燕翎带上了脚铐,断绝了她和外界的联系,和种马一样日日夜夜的操干。
更加激化了两人之间的矛盾,谩骂,争吵,性爱,在金燕翎怀上的那一天戛然而止。
十月怀胎是两个人关系最缓和的时候,既然无法阻止孩子的到来,那至少要给他健康的身体。
金燕翎和郁学林暂时性的休战了,心情好的时候两个人还能坐在一块儿,聊那么两句,就好像曾经那样。
金燕翎依赖着他,而他也表露出一丝与他性格不符的柔情。
她乖了郁学林就宠她,将原本密不透风的房间换成了落地窗,大半夜想吃哪家的糕点,将师傅从被窝里拽出来也给她买到。
但他明面上已经和董明珠成为了夫妻,他不知道,在金燕翎心里,已经给他下了死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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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彦出生的那天,郁学林下定了决心,准备和董明珠离婚,离婚协议都拟好了,丰厚的补偿足够让她闭嘴。
郁家有了的小继承人,家里那两个老的自然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。
“或许我也可以做一个好丈夫,好父亲。”
郁学林在产房外等候着,内心是从未有过的沸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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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里,金燕翎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婴儿,看着窗外的雀儿,眼睛被阳光照射着也不觉得刺眼。
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
郁学林放轻了动作,但一开门,金燕翎就转过了头,语气平静的毫无波澜。
“为什么?”
满腔的热血被女人一盆冷水浇灭,孩子在母亲怀里不哭不闹的,像是遗传了两人骨子里的冷血。
“你说的,给你一个孩子,我们两清。”
这一次金燕翎用沉默和冷眼旁观去面对郁学林的暴怒。
这也是她最后一次触碰自己的孩子。
郁彦被董明珠带走了,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和保姆待在一块儿。
郁学林和金燕翎闹的更凶了,做完了月子,回了别墅金燕翎就将房间砸了个稀烂。
两人无数不多的合照也被撕碎了冲进马桶。
郁学林这时候和她说爱,她不信也听不进去,她从大山里走出来不是为了困在金丝笼里。
“我情愿,我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,金招娣!”
金燕翎拿着餐刀抵在脖子上,满是怨恨的盯着他。
恶毒的诅咒郁学林已经听到麻木,但她这一次却是在否定他们的开始。
“现在才开始后悔,是不是太迟了?”
郁学林夺过了她手上的刀,高高举起手臂,阴鹜的目光渗着寒意。
金燕翎闭着上了眼睛,但意料的疼痛并没有出现,她看见了男人将刀插进了自己的手心,鲜血将洁白的床单的渗透。
“你该将刀插在这里。”
女人被他的动作吓得愣住,视线随着他的动作移动。
郁学林指了指自己的心口,
“不然就算你死了,我也会将你泡在福尔马林里。”
他嘶哑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痴狂。
“你这辈子,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金燕翎脖子上都戴着项圈,只要没人看着她就想方设法的自残,郁学林就把她栓起来,关在了豪华的地下室里。
董明珠是个闲的,她真情实感的跑去劝金燕翎想开点。
她愿意接受金燕翎这个“小老婆”的存在。
金燕翎觉得她大抵是个疯子,裹小脚的布从脚底板缠到了大脑里。
她拿眼白冲她,也防不住董明珠非要在她跟前上演“姐妹情深”。
“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
金燕翎不傻,董明珠爱郁学林她看的出来,不然也不会一会儿在她面前说她和郁学林的恩爱,一会儿又劝她想开,和精神分裂一样。
董明珠只是低喃着。
“我真的很爱郁学林。”
她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郁学林,她没想到自己难以启齿的缺陷可以换来和心上人的婚姻。
她一定要牢牢抓住上天补偿她的机会,男人都喜欢听话的,她要做好郁家的儿媳,再用温水去煮热男人的心。
可是郁学林是一颗心都放在了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身上,她不管做什么都不曾让郁学林多注意她一分。
只有来找金燕翎,郁学林才会多和她说几句话,她压着厌恶,摆着笑脸,夹在两人中间,潜移默化的激化两人的矛盾。
“你为什么不能去死呢?”
董明珠脸上还摆着温柔的笑,她有些厌了,这个女人或许只是在欲擒故纵,牢牢抓着学林的心不放。
董明珠开始对金燕翎施虐。身心双重的施虐。金燕翎本身就会自残,只要她不说谁又能知道。
金燕翎这时候和郁学林的关系达到了冰点,只觉得一切都是默许的,就是为了折磨她,让她开口求饶。
董明珠没有得意很久,因为金燕翎又怀孕了。
郁学林赌她不会拿肚子里的生命开玩笑,如果怀孕可以让她安分,那就算生十个他也养得起。
金燕翎确实安分了,依旧无视着郁学林的存在,但和赵医生的沟通是正常的,会问她的身体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,她似乎也期待着孩子的出生。
“你出生后,代替我多陪陪你哥哥。那个董宝钏估计眼里只有男人,顾不了你们。”
金燕翎摸了摸显怀的肚子,孕激素没让她产生多余的母爱,唯独有些亏欠,让孩子们生在了没有爱的家庭。
金燕翎早产了,本就情绪不稳定,郁学林临时去外省出差,董明珠对金燕翎突然的听话产生了危机感。
推搡之间将人推倒在了地上,羊水当场就破了。
好在医疗团队一直候着,没等董明珠反应过来,倒在地上的金燕翎就被送去了医院。
二胎很健康的出生,金燕翎却死在了手术台上。
碰上气候原因,飞机延迟,郁学林连尸体都没见到,等他落地到了安城,金燕翎已经变成了小小的一坛骨灰。
董明珠用家乡的习俗糊弄了过去,难产而死属于横死,不及时下葬会影响孩子的命运。
郁学林从不信这些封建糟粕,将董明珠踹在了地上,双目瞪的充血,
“那又如何?我郁学林的种,命都握在自己手里,老天管不着!”
董明珠跪在地上不敢抬头,哭哭啼啼的又说起了她的委屈,她的命苦。
最终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。
董明珠跑到了郁学林的父母那躲着,老爷子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,便护着给了她两个大孙子儿媳。替她求了情。
为了孩子的成长环境,这婚就没离成。
郁学林只萎靡了一周,突然就恢复了平静,又变回了那个彻头彻尾的冷血商人。
董明珠将他照顾的妥当,郁学林的不满随着时间都消失了,他将金燕翎的存在一点点的抹去。和董明珠做起了相敬如宾的夫妻。
董明珠终于得偿所愿的“抓住了男人的心”,安心的当起了家里的贤内助。
而郁学林极强的控制欲,则转移到了郁彦和郁霖身上。
细节上只有当事人知道,郁彦和郁霖只能从赵父的口中,知道他父亲和生母大概的故事。
“你爸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”
兄弟俩依旧对她是生母没有一丁点的印象,她就好像没存在过,因为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们的父亲,但郁学林抹杀了她的存在。
菜都上齐了,也没人动筷子,郁彦喝了半杯白酒,问向他.
“那位金女士的主治医生,是我们赵家的一个远亲。这也是我想要和你们说的重点,金女士离世了之后,他没几天也跟着销声匿迹了。”
赵景瑞将夹在最后的几张资料摊开,递给郁彦。
“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就留下一堆钙化合物,谁知道是谁的骨灰。”
“你是怀疑她还活着?”
郁霖耷拉的眉毛瞬间扬了起来。
“只是有疑点。我能想到你爹也能想到,他都没找出来,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。”
赵景瑞话说完了,便起身准备离开。
“彦总,今天见过,我会将你们郁家的事情忘个干净,赵家经不起折腾了,还望手下留情。”
郁彦点了头,赵家和郁家的矛盾就算解了。
“虽然我是和严溪交易,但她说了告诉你们就行,不用和她讲。”
其实他也可以随便糊弄过去,但既然求和,他也得拿出100%的诚意。
“我估计那丫头只是碰巧猜着了个影儿,这事儿告不告诉她,你们自己决定,我不会再说出去。”
赵景瑞说完摆了摆手,就真走了,也不劳尊两位大驾相送。
“这餐厅是严溪带我来的,单我买了,多少尝点。”
赵景瑞走了又折回来,朝屋内打了个响指,也是为了缓和一下里面令人窒息的氛围,说完就脚底抹油的跑了。
郁彦回去后单独见了董明珠,郁霖没有出面,但见到他哥回来后的脸色就知道和赵景瑞所说的八九不离十。
“要找吗?”
“她费尽心思想要离开,何苦再把她找出来。”
兄弟俩心里有种什么都做不了的苦闷感。
或许是过去了将近二十年,木已成舟,董明珠最终还是承认了金燕翎的存在。
至于她的死,董明珠并不承认与她有关,她确实不喜欢她,有过杀心,但并没有害人的胆量。
她说的是实话,当年金燕翎更像是在拿怀孕故意激怒她,董明珠手刚碰着人,金燕翎就倒在了地上。
董明珠也说不准是她没站稳还是故意摔的,以为她想把孩子弄没了好赖她头上。
郁彦和郁霖也没法再做什么,董明珠再不好也当了他们二十多年的母亲。
如今郁学林丢了最在意的权力,董明珠幻想的一家四口和睦相处的假象被撕破,只能在家陪着随时会发怒的丈夫。
“就这样吧,最要紧的是抓住眼前的人。”
郁彦和郁霖碰了个杯,
兄弟俩在露天的阳台吹着风,一副兄友弟恭的温馨场面。
“行,明儿继续忙,把烂摊子收拾好,再接小祖宗回来。”
郁霖边伸懒腰,边朝屋内走去,他爹真是给他做了个典型的示范。
“哥,”
他转头看着郁彦,脸上还挂着漫不经心的笑,但神色却是十足的认真。
“我不会再逼她选了,只要严溪开心,我接受和你一起爱她。”
郁彦环臂靠着墙,凤眸微微上挑。
“万一人选我呢?”
“滚蛋!我家宝贝最爱我,就算我妥协了你也得做小的!我才是最得宠的正宫!”
郁霖正经不过两秒,指着他哥鼻子骂骂咧咧,一点杀伤力都没有。
郁彦扶着额头,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几声低笑。
“霖皇后随意,我只求主子幸福。”
原来他哥也有喝醉的时候,郁霖头一次没骚得过郁彦,扯了扯嘴角。
“她肯定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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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燕翎是利己主义。对郁学林一点点爱,但最爱自己。
郁学林又渣又坏,天生的偏执控制狂,绅士幽默风趣温柔都是装的,但爱是真的,虽然方式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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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备接严溪回家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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