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场来她便是为了约唐邪再赌博一次,好将上次输掉的钱赢回来,若这医馆拆掉了,那钱就赢不回来了。
然而就在这个时候,唐邪从书房中走了出来,一道风声划过,唐邪已经出现在病室之内。
他双手快速的从邪医袋中取出两颗丹药分别放在黄依然,成美拉的口中。
这丹药乃是著名的续命丹,若服用此丹药以后,可以让一个将死之人的性命延长十二个小时。
那丹药一进入口中,便是化成了一缕缕红色的精粹之气汇聚入血管之中,向着全身扩散开去。
而黄依然的呼吸也逐渐的平稳了,眼帘缓缓的睁开。
“十二个小时够了。”
为二人服下丹药以后,唐邪转身回到医馆中开始配药。
他抓药的手法更是娴熟,只凭手掂量一下就能知道其中的重量,不到十秒钟的时间两幅药就已经配置好了。
这一次治病非比寻常,所以无论是抓药,熬药他都是亲力亲为。
提着两包中药,来到煎药室熬起药来。
很快煎药室中就弥漫起了浓郁的药香,火苗如同鬼魅一般跳跃着。
“砰砰砰。”
突然药罐子轰然炸开,药水四处飞溅出来。
望着炸开的药罐,唐邪皱起了眉头,捡起地面上的一片看了看,才发现这药罐的材料与一般药罐的材料不同,而且可以看出这些药罐都是新的,从未熬过药。
“这药罐被人换过了。”唐邪暗自嘀咕了一句,突然抬头,却是看见墙壁上贴着一个人,那人浑体穿着白色的衣衫,除开一双黑溜溜的双眼,其它部位都是雪白色的。
江湖上有一种失传已久的隐身术,主要是根据周围的环境乔装打扮自己,并且能隐匿他身上的气味和呼吸,一般人很难发现他们的存在。
“出来吧。”唐邪打开透视眼,双目血红,仔细一看,却是发现煎药室藏着数十个人。
然而这些人听见喊声,依然隐秘在哪里一动也不动,他们完全不相信唐邪发现了他们。
“竟然不出来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,刚才这药罐会炸开多半是你们捣鬼吧。”唐邪将手中的碎裂的瓷片向着一人的头部扔了过去。
“哈哈,居然被你发现了我们的存在,不过既然你发现了我们,那你就别想活了。”
贴在墙壁上的人冷笑一声,快速的在墙上移动,若是一般人只会发现一双眼在移动,然而唐邪却是能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在移动。
屋子中冷箭,飞刀,暗器向着唐邪飞了过来,几乎将唐邪各个方位都堵死了。
“金皮功。”
他身子上金光陡然出现,如同一个金色的圈子将他围了起来,而金色的圈子中则有一个绿色的圈子。
那冷箭和飞刀打在金光上,直接变弯尔后掉落在地上,而那飞刀上带着的毒也不能侵入唐邪的毫毛。
“就凭你们这些藏头藏尾的废物?”唐邪冷笑一声,展开无影步,屋子只能看见一道黑影飞来飞去。
很快屋子中隐藏着的人有一半儿都被唐邪带你了穴道,而剩下的人见情况不对,他们最深擅长的隐身术在唐邪这里起不到丝毫的作用。
于是一个个快速的向着窗外飞奔而去。
唐邪静立在一个被抓住的男子面前冷声道:”你们来这里做什么,刚才那药罐是不是你们换掉的?“
那男子眼珠子灰溜溜的转动着,紧紧的闭着口角,一副打死不说的模样。
“不说?”唐邪从邪医袋中取出一颗丹药,向着那男子的口中灌了进去。
“你为我吃的是什么?”男子喉咙发出咕噜的一声,终于是开口说了一句话。
“那丸子中包裹着噬心重虫,若你没有解药,三天之后这噬心虫就会将你的心吃掉。”他嘴角出现了一抹邪色。
那男子一听,面色顿时苍白了几分,他望着唐邪道:“若你能保证我的安全,我就告诉你我来这里做什么。”
“可以。”唐邪点了点头。
男子坦白说道:“我叫隐魂,来这里是为了寻找攻克肿瘤的药方,之所以炸破你的药罐,是为了看看你到底是用什么药治疗肿瘤的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?”唐邪面上出现了一抹疑惑。
隐魂摇了摇头道:“当然没有这么简单,若你的药真的攻克了肿瘤,我们仙踪派的掌门人便要求我们将你击杀,并且带着攻克肿瘤的药方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唐邪点了点头,暗道:“若自己真的攻克了肿瘤的办法,必然会引起血雨腥风,这早已在预料之中,不过没想到的是这场血雨腥风来得这么快,来得这么猛,连仙踪派都出动了。不知暗中到底还藏了多少个门派呢“
现在这些暗中躲藏的人还没有出现,若是自己一旦攻克肿瘤,这些人必定会全部出现,恐怕自己应付不过来,毕竟这里还有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刘悦,黄依然等人。
唐邪皱起了眉头,暗道:“若是不攻克肿瘤,那么很多人都会死去,若是攻克了肿瘤,自己的性命会受到危险。”
突然他豁然一笑...
熬药途中虽然经历了一些波折,但是药依然在三个小时后熬好了。
他端着两腕要向着病房中走去。
人在无助的时候,往往就会求天保佑。
梁博伟此是正闭着眼睛默默的祈祷着,而刘悦则是随时检查者二人的生命体征。
“将药给她们喂下去吧。”唐邪淡淡一笑,将药腕向着刘悦递了过去,毕竟有些事儿适合女孩子做。
不过就在这个时候,躺在床上的两人眼中同时出现了一抹向往的神采,似乎她们眼前出现了天堂,迫不及待的想要踏上去。
她们站起身子,向着唐邪靠了过来,一人端着一碗药咕噜咕噜两口就喝了下去。
这样的场景是从来没有遇见到的。
不过看到这样的场景,唐邪却是淡淡的笑了,这就意味着这药对她们二人的确是有效果的。
只是那只是猜测而已。
两人喝完药以后,再次躺在了床上,似乎精神也好了很多。
不过接下来,屋子中的机器却是紧急的呼叫了起来。
两人的血压都在快速的下降,很快就降到了零的位置。
而且两人的心电图也消失了,原本曲折的线变成了一条直接线。
从这些指标来看,两位病人已经死了。
梁博伟望着床上的妻子,痛苦的咆哮了起来,泪水如同溪水一般铺满了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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