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寒冰她们这些人在这个时候离开,唐邪还真是有点不太放心。但是她们几个人既然来不了,那就出的去。
她们这些人来得快去得也快。
只剩下了杜琳娜和狄迪思,还有布拉伯三个人在这边。
不过,唐邪觉得这一次应该换换地点了,至少把大本营挪一下,以便保护她们几个。
有的时候,酒是能够打开话题最好的办法。唐邪觉得自己应该还是先从这个特殊的大小姐下手。
他还真想知道这妹妹和哥哥之间的问题,究竟是在什么地方。
第一杯酒下去之后,红晕便染红了狄迪思的两腮。到第二杯酒下去的时候,她的眼睛就开始红了,甚至有眼泪流下来。等到第三杯酒下去之后,狄迪思便打起了酒嗝,都有点醉意了,那双眼睛也稍微的有些犯斜。
就好像是一个人也喝多了一般。
“三杯酒不至于吧?”唐邪拿起瓶子仔细看了看,才发现自己原来到的是一杯伏特加。
好吧,怨自己没有看酒的标牌,结果倒错酒了。
“那就说说看吧,你跟你哥哥到底怎么回事?我现在特别好奇的是,你为什么要让你哥哥的家族完蛋?”唐邪还真觉得奇怪了。
“因为就是他现在的合伙人杀了我了母亲和姐姐……”狄迪思打了一个酒嗝之后,带着醉意说道。
“他现在的合伙人?”唐邪还真有点听不太明白的,所谓现在的合伙人就是什么意思。
“就是现在的无法地带留守者首领,巴洛尔将军。”狄迪思说完之后,就又打了个酒嗝,然后便从唐邪的手里把酒瓶给夺了下来。她扬起了头,咚咚咚的将一大口酒灌到了自己的嘴里。
然后再次看到唐邪的时候,又是打了一个酒嗝。
“我和他并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,我姐姐跟她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。我们两个是同父异母。结果,我们的父亲那个老头子为了能够讨好那个巴洛尔将军,能够垄断这个地方药物的出口。就特地把我姐姐和我母亲两个人全都关在同一个屋子里。然后就把那个畜生放进来。那天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我的姐姐和我的母亲。等到第二天我去屋子里面找他们的时候,就发现屋子已经被收拾动手净了。从那之后,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。”
唐邪想都不用想,基本上也可以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这种事情在这个地区当中,应该也并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情。
毕竟在那个时候,老波拉东还不是航海之王,背后要是没动手点脏事儿,那也成不了这个地位。
毕竟在这种纷争频繁的战乱地区之下,有的权力之后想玩弄什么别的东西,那可就又加的优势了。
唐邪也知道他的这个道理。
“那你继续说吧,你现在究竟想动手什么?”
“我现在首先要把这个人的家族动手掉,因为我已经联系好了家族的元老,只要动手掉他们的话,我就可以当家族的继承人。”
“但是如果他们食言呢,只不过是想趁机把你的家族都杀掉呢?”
狄迪思听到这句话之后便愣了一下,似乎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选项。
“看起来你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吧,要知道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你联系的那些家族元老,恨不得你们家里打起来呢。你知道这叫什么?这叫驱虎吞狼,可是你自己却偏偏就是狗,你连狼都打不过,你又怎么能打得过虎呢?”
唐邪开始为她解释。
唐邪的言论是否正确,他的推测是否正确,其实都是不言而喻的。狄迪思的表情,也就完全能够知道他的推测究竟是对还是不对。
突然,狄迪思猛然间让自己的双唇吻上了唐邪的双唇。她好像突然间就变得特别火辣,甚至可以说变得特别的饥.渴。
“你……我知道是你……你不是老虎,你是狮子,你是一个威风凛凛的万兽之王,我把我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你,你帮我报仇好不好?”
狄迪思嘴上虽然是这样问的,但是她却根本没有给予任何的反悔的时机。
又何况,唐邪自己也并不想反悔。
他任由着狄迪思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,然后又将她自己弄的一片暴露。
两个人之间便是如此的坦诚相待。
没有人愿意把这个房间的灯熄灭,那是因为熄灯之后的感觉完全不如开灯的时候的即烈。
狄迪思的皮肤并不是如同表面上看着那么黝黑,正好相反的是,这一层的黝黑映照出来的则是一层跟黝黑完全不同的雪白晒黑。
她的心口口和,肚脐之下的位置,全部都是一片雪白。
看得出来,她的皮肤应该是随他的母亲,特别的有诱惑力。
要知道,如果一个美女真的是赤.裸在人们面前的话,那诱惑力就会荡然无存。最能够诱人的,偏偏又是那种含一半露一半儿含羞带臊的感觉。
这是生物的本能,真的遇见特别豪放的雌性雄性反而没有胃口。而真正遇到的那些含羞带臊的磁性,征服起来才又加有胃口。
唐邪也知道这个原理。他我偏偏就要竭尽全力的去看清她,全力以赴的让他沉浸在自己的兴奋当中。
那个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来了多少涛的海浪,只知道的是,两个人之间的契合度,好像是特别的好,这一浪一浪又一浪,简直就像是外面的大海一样,涛涛汹涌。
唐邪这你都不知道那兄弟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。
他只是知道的是,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斜斜的照射下来了,正好照在狄迪思的背上。
杜琳娜和布拉伯两个人则是睡在外边的沙发里,连身上的装束都没脱,看上去好像是睡的特别不舒服。
唐邪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然后推着他们两个人。
这两个人也就悠悠的醒过来。
小波拉东是如何对自己会议的安保措施进行严查的。唐邪这一次算是彻底体会到了。
这一场捐献的会议本身就是在一个易守难攻的场合当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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